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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在爭取生存權利和經濟權利之時,卻輕輕地將生活權利和思想權利等抹掉了。於是,他那堅忍的財富自律精神也在曆史發展的路途中,也被輕輕地抹掉並遺忘。——南鏡
春秋戰國時代,有這樣的一個怪人:他既是工匠,又是學者;生前赫赫,追隨者眾,死後沉寂,學說零星;他“學儒者之業,受孔子之術”,卻又獨立門派、分庭抗禮,成為與儒家並駕齊驅的顯學,他就是墨家創始人墨翟,世稱墨子。
墨子既怪,整個墨家學派也怪。據載墨家中人推崇夏禹,“以裘褐為衣,以跂蹻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為極,十足的苦行僧樣子。那麼,這幫“怪人”在思想上有啥特色?在創造、分配社會財富方面有什麼特別呢?
我們知道,中國傳統觀念中有“天地人”三才之分。整體而言,道家側重主“天道”,儒家側重主“人道”,而墨家則側重主“地道”。地是生養人與萬物的重要物質基礎,因此,主“地道”的墨子,應該重點探討與生存物質有關的事理。
事實上,墨子比任何人都要更加重視勞動生產、厲行節約,這可能與其作為小手工業者的身份和習慣有關。“今人固與禽獸麋鹿蜚鳥貞蟲異者也。今之禽獸麋鹿蜚鳥貞蟲,因其羽毛以為衣裘,固其蹄蚤以為絝屨,因其水草以為衣食。故唯使雄不耕稼樹藝,雌亦不紡績積,衣食之財固已具矣。今人與此異者也,賴其力者生,不賴其力者不生。君子不強聽治即刑政亂,賤人不強從事即財用不足。”(註:《墨子·非樂·上》)這裡的“強”、“力”,即指勞動。在墨子看來,人與動物的根本差別就在於人能勞動,而且人必須勞動。勞動是社會財富的真正來源,人類正是依賴於自己勞動所創造的物質財富,才得以生存下來。動物有皮毛作衣服,以草木為食物,故此,雄性不用耕作,雌性不用紡織,也能衣食充足。但人卻不同,如果要生存下去,就必須自食其力,這便是“賴其力者生,不賴其力者不生”的意思。
“民無仰則君無養,民無食則不可事”。墨子進一步說,只有農夫早出晚歸,辛勤耕耘;婦女早起晚睡,紡紗織布,一個家庭才能富裕。勤勞是創造財富、發家致富的根本。“強必富,不強必貧;強必飽,不強必饑;強必暖,不強必寒”,“強必貴,不強必賤;強必榮,不強必辱”(《墨子·非命·下》),所以“強從事”“不敢怠倦”。同樣,國君治國,大夫從政,也需要這種兢兢業業的精神。至於治國生財的方法,墨子提出了增加人口、“以時生財”(把握時間進行勞動)、“各盡分事”等主張。有點意思的是,墨子還勾勒出一幅社會分業論——王公大人與士君子、普通農夫與婦人,他們在“實倉廩府庫”和“多聚叔栗”,要垂直分業,甚至根據性別分業,以達到最佳的創富狀態。
墨子這種努力生產、厲行節約、富足社會、國治民安的社會思想,可以說是萬世不移的真理,也反映了下層勞動者的真實想法。但墨子並不僅僅局限於此,因為墨家學說中兩個基本核心“兼相愛”和“交相利”。所謂的“兼相愛”,就是提倡人與人之間實行普遍的、無差別的互相友愛,彼此的利益兼而為一。“愛人者,人必從而愛之。利人者,人必從而利之。惡人者,人必從而惡之。害人者,人必從而害之”(《墨子·兼愛·中》)。又談及:“吾必先從事乎愛利人之親,然後人報我以愛利吾親也”。(《 墨子·兼愛·下》)在這裡,墨家認為,“交相利”不僅是人們進行社會活動的重要條件,而且是人們進行經濟活動的必要條件,只有利於他人才可能利於自己,只有那些能使雙方獲利的社會交往或社會實踐才可能持續,才可能“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墨子·兼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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