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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資料”是近年來在國內外都越來越火的一個詞。不管你是否真的懂,和人聊天時不能拿“新媒體”、“大資料”作談資,那就弱爆了。
不過,正如它更多仍是一種談資,大多數中國人對“大資料”仍然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狀態。國內對大資料真正的應用展開緩慢,而與之相應的批評也如國外一般紛至遝來。
從某種程度上說,“大資料”不是一個新的概念。曆史學家黃仁宇曾指出古代中國缺少數目字管理 ——其言下之意是,在歐洲,人們已經更早地通過數字瞭解和管理 政治、經濟、商業等各項事務。即便進入當代社會,這一核心思維並無真正的改變。當下的“大資料”和近世的數目字管理的主要區別在於電子電腦的應用(這意 味著更智能地處理資料)以及網路的大發展(這意味著資料的公開互連成為可能)。正如國內一位資深媒體人所說,“大資料”其實是公開社會條件下數字化治理的決策智能版。
8月31日,百度 The Big Talk 第三期《大資料開啟大未來》在北京舉行,主講嘉賓是MIT人類動力實驗室主任、穿戴式裝置先驅阿萊克斯·彭特蘭(Alex Pentland)。在現場,彭特蘭做了有關“穿戴式裝置和大資料收集”的一系列演講,分享他對“大資料”的認知。
可以說,彭特蘭教授的演講確實能從很大層面上顛覆中國人對“大資料”的認知。正如他開篇所言,“大資料”不僅指搜尋引擎、社交媒體,那些輸入資料的裝置,才是“大資料”應用的關鍵,只有在有了這些資料之後,我們才能夠對這些資料有所控制。顯然在他看來,穿戴式裝置正是一種全新的資料擷取裝置。
在關於“大資料陷阱”的討論中,有一種觀點引人深思:目前主要被重視的大資料,其主體仍然停留在傳統的統計數字上,至多是在移動互連網的參與下,對人們的位置、時間消費資料有了更精確的記載,而這種資料實在算不上新鮮。
但是在研究開發穿戴式裝置20多年的彭特蘭教授看來,革新就在眼前。正如他在演講中描述的那樣,穿戴式裝置通過感應器不僅能夠採集人體包括體溫、心跳等各項健康資料,甚至能夠捕捉神經元的興奮,從而一定程度識別人的情緒。在穿戴式裝置的參與下,資料的來源被大大拓展了。如果說加入電子電腦使“大資料”變得更加聰明,那麼穿戴式裝置無疑將使“大資料”耳聰目明,無所不知。這足以成為當代“大資料”與它雛形的另一大差別。
在演講中彭特蘭教授展示了在穿戴式裝置支援下,“大資料”的無數種可能性。從個人健康管理到 城市交通治理,再到企業效率控制,大資料如虎添翼,似乎無所不 能。然而當被問及他本人使用什麼樣的穿戴式裝置時,彭特蘭教授卻坦言自己沒有佩戴任何穿戴式裝置,原因是現有的穿戴式裝置並不成熟,沒有達到他理想的標 准。“目前穿戴式裝置所提供的資訊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所認為的完美穿戴式裝置,是不通過交流我就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在輝煌的願景下,這可能是一個殘酷的現實,即便是穿戴式裝置的絕對權威,也對其現狀不夠滿意。更不用說在現場展示的穿戴式裝置測試中,幾乎所有參測裝置的表現都不能令人滿意了。
那麼這是否說明穿戴式裝置和它所要改變的“大資料”荒誕不經呢?這大可不必悲觀。“大資料”與數字管理的內在一致性的另一含義是:它一直存在著。並正在改變人類。與其討論“大資料”概念是否新穎,不如討論它是否從未過時;儘管它從未萬能,但也絕對不可或缺。正如人類的地面交通工具發生過好幾次革命,但車輪的形態卻幾乎沒有太多的變化——大資料不是帶來一種新的車輛,而是那始終不變的圓形車輪。
穿戴式裝置讓“大資料”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