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門舞集帶來得意之作《流浪者之歌》看哭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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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之歌》劇照 林懷民和他的雲門舞集又要來杭州了。 這一次,錢江晚報和紅星劇院攜手主辦,請來了林懷民最得意之作《流浪者之歌》。 傳說中,自從1994年公演以來,這部「神作」把無數觀眾震撼得「淚流滿面」。 難怪林懷民曾說:「假如只能留下一個作品,我希望就是《流浪者之歌》。 」今年4月,這部作品將從北京國家大劇院開始它的首次大陸巡演之旅。 4月29日、30日,《流浪者之歌》將在紅星劇院和杭州觀眾見面。 一趟渴慕的旅程引出的舞劇 雲門舞集已經來過杭州三次,《水月》成為當年七藝節上最受關注的話題,2009年的《行草》和去年在西湖邊露天公演的《白蛇傳》也創造了票房神話。 林懷民每來一次都在擴大他的粉絲群。 《流浪者之歌》昨天剛剛開票,記者從紅星劇院獲悉,已經有鐵杆粉絲提前預定了門票,更有藝術院校的學生打算團購,這麼熱鬧的場面對於一個舞劇來說非常罕見。 《流浪者之歌》開始于林懷民一趟渴慕的旅程。 1994年夏天,行囊裡帶著德國作家赫曼·赫塞根據佛傳故事改寫的小說《流浪者之歌》,林懷民飛往印度菩提伽耶。 曾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赫塞,四十五歲創作出經典作品《流浪者之歌》(又譯:悉達求道記),故事主人翁婆羅門之子悉達多,歷經靜坐冥想、放浪形骸、流浪苦行的種種求道法門,而在放下一切法門時得證圓滿。 一日,林懷民在佛陀悟道的菩提樹下靜坐,陽光穿過葉隙,他感到眉心一股溫熱,從未有過的安靜與喜悅籠罩他的身心。 印度歸來,林懷民如流水般創作出《流浪者之歌》。 這趟旅程不但讓林懷民安靜下來,雲門舞者也跟著找到身體的新能量。 林懷民要舞者學習靜坐,不給動作,這一坐就是兩個月,舞者從煩躁不耐坐到安然靜定。 在《流浪者之歌》裡舞者沒有炫耀式展技,只是壓低身體的重心,安靜呼吸,安靜行走,揚手舉足彷若吐納。 雲門從技術的追求,轉向自身軀體的探索。 在《流浪者之歌》的基礎上,四年後,林懷民創作出另一經典:《水月》。 《流浪者之歌》三噸半的黃金稻米,是舞作中最動人的風景。 林懷民從印度返台後,告訴技術人員:「我要滿台的黃金稻米。 」從選米、篩米、洗米、染色、烘曬、薰蒸繁複的加工,才創造出被譽為「黃金之舞」的詩意畫面。 米是聖河、是山、是求道者的苦行鞭笞,是清泉細流,是舞評所說的「生命之源」。 舞作裡的喬治亞民歌音樂,同樣來自千里流浪的邂逅。 那年,胡寶林教授在維也納送給林懷民一張私人拷制的喬治亞民歌錄音帶,音質粗糙,但Rustavi合唱團滄桑而溫暖的歌聲,讓林懷民如獲至寶,直覺:這就是《流浪者之歌》的音樂。 為了尋找音質較好的唱片,雲門開展從莫斯科到紐約的千里搜尋,終於在紐約一家俄文書店塵封的角落,發現僅存的一張唱片。 印度的故事、臺灣的稻米、喬治亞民歌譜寫的《流浪者之歌》,1994年在臺北首演後,演遍歐、亞、美超過一百六十場,是雲門近年舞作中演出最頻繁的作品。 從臺灣演到美國紐約下一波藝術節、挪威貝爾根藝術節、法國巴黎夏日藝術節、德國柏林世界文化中心、碧娜·鮑許的烏帕塔舞蹈劇場;從希臘雅典神廟前古劇場演到羅馬近郊哈德里安大帝澡堂改造的古跡劇場, 從平地演到海拔2600公尺的哥倫比亞波哥大藝術節。 十六年來,《流浪者之歌》不論演到那裡,總會出現「觀眾看到淚流滿面」的畫面,已故編舞家碧娜·鮑許劇終後坐在觀眾席哭了半小時;澳洲阿得雷德一位青年,在街頭抱著飾演僧人的王榮裕痛哭;國外劇場工作者在側台邊,淚如水壩潰堤無法自已。 挪威奧斯陸午報寫下:「一次偉大的劇場經驗,觀眾的心充實得幾乎迸裂,不禁流下喜悅的眼淚。 」 新聞注釋·雲門舞集 據古籍記載,「雲門」是中國最古老的舞蹈,相傳存在於五千年前的黃帝時代,舞容舞步均已失傳,只留下這個美麗的舞名。 1973年春天,林懷民以「雲門」作為名稱創建舞團。 這是臺灣第一個職業舞團,也是所有華語社會的第一個當代舞團。 36年來,雲門舞集的舞臺上已經呈現了160余部作品。 從古典文學、民間故事的演繹,到臺灣歷史、社會現象的衍化發揮,乃至前衛觀念的嘗試,均有所涉獵。 很多作品因備受歡迎,一再搬演,而成為兩三代人的共同記憶。 雲門舞集更是國際頂尖藝術節以及重要劇場的常客,每年應邀出國演出長達四個月。 雲門在歐、美、亞、澳各洲兩百多個舞臺上,演出超過1700場,以獨特的創意、精湛的舞技,獲得各界熱烈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