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錄之愛限免：我是限時免費應用挖掘機

「單點應用僅僅是一個應用，很容易被淹沒了，而我們希望成為一片應用生長的土壤，這樣才能生生不息。 」這是蠶豆網CTO李雁川對移動互聯網應用的理解。　　也是因為如此，今年8月，李雁川從德國回來，開始做一個應用，叫「愛限免」，專門尋找蘋果App Store裡的限時免費的應用，並把它們及時的推薦給使用者。　　觀察周圍的iOS設備使用者，幾乎所有的人都會有限時免費的應用軟體，這種類型的軟體在中國的機會有多大？　　李雁川認為，因為App Store的伺服器不在國內，國內的iPhone使用者普遍面臨下載慢、支付難的問題。 而由於中國的使用者習慣，使用者在價格方面特別敏感，但是使用者缺少獲悉限時免費資訊的管道。　　「只要App Store裡能搜到的，我們也全能搜到，而且所有資訊都幫你當地語系化。 這個需求是清晰可見的。 」李雁川說。　　限時免費不是蠶豆網的獨創。 在此之前，已經有一些限時免費的手機應用了。 蠶豆網再涉足這個領域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當時，李雁川發現，已經有些廠商在做限時免費的事情，每天提供的限時免費的應用數量級別大概在百個以內，比較多是200個或者300個。　　相比之下，App Store裡的iPhone應用大概是48萬左右，iPad的應用大概是12萬左右。 「我們把這些資訊全部給挖掘了出來，發現每天限免應用達到5000-6000個，至此，市場上還沒有同類廠商做到這個級別。 」　　與用「人肉搜索」的限免軟體不同，李雁川使用上了大型的「挖掘機」。　　「我們在全球構建了擁有90台伺服器的私有雲，對123個國家的App Store裡掃描，確保使用者隨時看到的限免軟體都是免費的。 整個流程第一步從國外進行資訊抓取，然後再把資訊流回國內。 前期機器做分析，後期人工做篩選。 」　　李雁川說，這90台伺服器是遠遠不夠的，因為以後還要向使用者做推薦，伺服器的數量以每月30台的速度增長。　　「愛限免」今年10月份正式上線，上線兩月，已有10萬啟動使用者，每天使用使用者約3萬左右。　　李雁川說，團隊很辛苦，但每天都充滿驚喜。 「我們看使用者使用時間，剛開始我們使用者使用時間很短，現在使用者平均使用時間已經是最初10月初高峰出來的4-5倍。 使用者啟動次數也在同比增長，使用者平均使用時間也在增長，這就是一個驚喜。 」　　除了iOS系統，李雁川的團隊其實也瞄準了Android市場，不過他認為，在Android市場上做限時免費行不通。　　那能做什麼？　　他認為，在中國市場上，很多Android應用在國外是收費，到國內協力廠商市場就變成免費的，在改造的過程中，協力廠商會嵌入些廣告代碼，竊取使用者的個人隱私。　　「我們想從安全性這塊切入。 希望提供一些解決方案，把使用者手機上的資訊和應用使用場景掛鉤，在一個實際使用場景中，一旦發現有些應用請求不該請求的東西，或者使用者不知道的東西我們會把它切斷，或者給使用者提示讓使用者自己做選擇。 」李雁川說。　　Android應用解決方案這個設想還在醞釀，還沒有產品化。　　與很多開發者類似，李雁川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積累使用者群，暫時不考慮盈利模式。　　李雁川很享受這種創業的過程，「從來沒嘗試過帶領小規模團隊參與到這樣一個全球化的資訊挖掘之中，所以每天有很多驚喜。 當一個應用確實能説明使用者解決題，或者讓他每天開心一下，其實我覺得就成功了。 」(秀倩)　　以下是訪談實錄：　　主持人宗秀倩：你們當初怎麼想到做限時免費的收集？　　李雁川：做這件事情的初衷是國內使用者在App Store支付難，下載慢。 很多使用者都有這樣的體會，打開iPhone應用搜半天才出來，而且下載特別慢。 所以我們做了這個應用，只要iPhone能搜到的我們就讓你能搜到，而且全部資訊都幫你當地語系化。 這個需求是清晰可見的。　　我們經常看使用者有一些習慣，只要看見免費開心的不得了，不管什麼應用先去下載下來，但缺少獲取限時免費資訊的管道。 我們想如果有這樣一個應用，能把限時免費應用都展示出來，特別是國內使用者在價格方面特別敏感，我們正好回來做這個事情。　　主持人宗秀倩：限時免費貌似讓開發者少有一些利益的分成，開發者是否真的歡迎限免？　　李雁川：現在的App Store已經和五年前稍微發生一些變化，當時是嶄新的江湖，草根進去都很容易成功，因為你一下子可以通過App Store管道把應用發佈到世介面前。 現在隨著App Store的成熟，大公司進入到這個行業，小開發者的機會越來越少，大的遊戲、大的應用越來越出現在排行榜的前面了。　　這個時候其實很多應用在國外做發行，國外專業做發行的諮詢公司已經有這樣的意識，當你的應用登上App Store的時候，他們會給你提供一系列的策略，其中一個就是做限免。 很多開發者也也在嘗試做不同的行銷手段，其中手段之一做限免。 它把他的應用免費一天，一天之內他會發現他的使用者數位迅猛增長，之後再恢復。 很多開發者希望在這一天之內他們的應用能被像我們這樣的公司收錄了，這樣可以給它提供上榜的途徑。 因為長尾效應，很多應用除了限免當天進排行榜，之後又被淹沒了，通過限免，他們會有很多機會使自己重新冒出來，一旦他收費，它在收費排行榜上面就會提升他的名次。　　每個人的興趣是不一樣的，大家都需要不同的榜單尋找自己的愛好，如果只通過App Store提供的幾個榜單，途徑很死，很多應用看不到，通過像我們這種應用完全可以看到很多其他應用，在官方看不到的應用。　　主持人宗秀倩：你們做限時免費應用的應用比其他軟體有什麼優勢？　　李雁川：App Store的管道相對Android來說有唯一性，現在在123個國家都開了分店，因為它的應用數量其實是極其龐大的，整個App Store對於iPhone的應用大概有48萬個左右，在這個市場上，我們不是先來的人， 已經存在著一些廠商在做這個事情，他們每天提供數量級別大概在十個到百個級別之內。 比較多是200多個或者300-400個。　　當時我們有個想法，看能不能全部限時免費的應用挖掘出來？ 結果發現，全部查出來，發現每天限免的應用達到5000-6000個，我們發現市場上還沒有人做到這個級別，所以我們的信心來了。　　主持人宗秀倩：具體與別家有什麼樣的不同？　　李雁川：我發現其他家做的太慢了。 之前我們經常遇見這樣的情況，一種情況是很多時候從別的限免軟體打開的時候是限時免費，等你下班回家它已經不免費了。　　第二種情況是App Store上面應用實際上數量太多了，這存在著長尾效應。 很多東西全部在最後面的尾巴上，一般使用者找不著。 與其他家的人工挖掘不同，我們現在全是機器在做。　　主持人宗秀倩：你們現在投入有多少？　　李雁川：我們在全球部署了90台機器，App Store的應用都通過伺服器集群掃描，確保使用者隨時看到的限免軟體都是免費的。　　整個流程是從國外進行資訊抓取，把資訊轉到國內。 前期機器做分析，後期人工做篩選。 我們試圖做到一件事情，就是滿足不同使用者的喜好，當我們做這樣一個清單的時候，我們希望它不僅僅是簡單把App Store清單拷貝過來，我們希望在未來我們能做到完全針對個人喜好做匹配。 再者，很多應用都是英文的，對國內使用者來說，他們希望看到中文簡介，所以我們有10個人的團隊，不停每天進行翻譯，進行應用簡介的當地語系化。　　主持人宗秀倩：這90台機器現在夠了嗎，以後會不會還增加？　　李雁川：我們現在幾乎每個月會加30台左右。　　主持人宗秀倩：是不是會根據使用者下載的東西做一個分析，然後未來會推薦給我一些適合我的或者我經常去下載的？　　李雁川：根據使用者下載的東西，根據使用者所在的地區，今天流行什麼應用做梳理。 我們現在90台機器，它不僅把App Store進行和分析抓取，把全世界很多各個論壇和網站、媒體資料都進行分析，最後它提供給我們編輯人員一些資料資料，比如下載次數、很多原資料，比如大家玩的最多的遊戲，討論最多的是應用， 這些資料會提供給我們編輯團隊，他們再做進一步的工作。　　主持人宗秀倩：排序是人工排序嗎？ 會不會有可以人為調整排序？　　李雁川：不會。 愛限免預設都是機器的排序，我們只是對裡面某些應用進行簡單的管理。　　主持人宗秀倩：如果你做人工的排名，這也是一種商業模式，這樣做想過嗎？　　李雁川：我們希望做一件大家覺得有趣的事情，不會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主持人宗秀倩：現在使用者群大概有多少？　　李雁川：我們上線一個半月，現在有10萬啟動數量，每天有3萬左右的使用者。 我們也在不斷調整，希望能做到讓不同使用者滿意。 我們接下來的版本，我會完全做到針對你個人的喜好，或者你所在地區的喜好，來做個人化的推薦，我們完全會做到。　　主持人宗秀倩：下一個版本到什麼時候？　　李雁川：一個半月之內。 春節前後可以看到。　　主持人宗秀倩：和開發者會有合作嗎？　　李雁川：前一陣子我們和開發者合作已經做了一批聯合限免，未來會做更多聯合限免活動，也可以發佈啟動版。 我覺得這是一個雙贏的模式。　　主持人宗秀倩：你們在PC端的網站叫蠶豆網，現在除了iOS平臺，Android平臺也在準備，這基於什麼樣的考慮？　　李雁川：我們希望成為一個各種終端類型的移動平臺。 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最開始是從一個小點切入進去。 國內的Android市場，協力廠商市場太多了，非常混亂，包括版權問題。 其實，谷歌Android市場裡面，收費比例跟App Store差不多。 但是在中國市場上，很多應用在國外是收費，到國內協力廠商市場就變成免費的，國外有開發商告訴我們應用根本沒有在國內進行授權，但是國內協力廠商市場上找到他們免費版本。 在改造的過程中，他們會加入一些廣告代碼，會竊取使用者的個人隱私。　　Android和iPhone很不同，Android下載來源管道很多，不存在下載慢這個問題，都是免費的，也不存在支付難的這個問題。 所以說並不能簡單把iOS這一套複製到Android平臺上。 我們想從安全性這塊切入。　　我們希望提供一些解決方案，把使用者他手機上的資訊和他具體的使用場景掛鉤，在一個具體的使用場景中，一旦發現有些應用請求不該請求的東西，或者使用者不知道的東西我們會把它切斷，或者給使用者提示讓使用者自己做選擇，我們希望做這樣的事情。　　主持人宗秀倩：現在只是一種想法嗎？　　李雁川：我們在嘗試。 現在正在內部做實現。 沒有完全產品化。　　主持人宗秀倩：每個開發者平臺供應商都會面臨這樣的問題，盈利模式的問題怎麼考慮？　　李雁川：目前我們還沒有考慮盈利模式，我們只想在正確的時間做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們先是以平臺吸引足夠的使用者，然後做出一些產品，把這部分使用者導入我們帶來盈利的產品。　　主持人宗秀倩：很多應用開發者會把裝機量達到多少萬作為成功的一個標準，你們怎麼看？ 有什麼樣的目標？　　李雁川：當一個應用確實能説明使用者解決這個問題，或者讓他每天開心一下，其實我覺得就成功了。 我們看使用者使用時間，剛開始我們使用者使用時間很短，現在使用者平均使用時間已經是最初10月初高峰出來的4-5倍。 使用者打開次數每天在增長，使用者平均使用時間也在增長，這就是一個驚喜。　　在這其中，我們自己也得到很多樂趣，之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幾個人，這麼小的一個團隊控制全球化的應用，所以每天有很多驚喜。 看使用者經常搜的一些內容的時候，我們也覺得特別有意思，使用者不會搜長名字，他只會搜1-2個字。 在中國，使用者搜的最多的是「植」。　　我們經常看使用者最喜歡搜哪些應用，我們就會把這些應用不斷的往前面排，滿足這部分使用者的喜好，讓使用者省一點時間、少一點時間就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