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年除夕夜,窗外鞭炮聲潮水般湧入耳膜。 在互聯網的伴隨下,不知不覺已經進入新的一年。 我即將關上手機,合上電腦,但我深深感覺,移動互聯網呈現出王者氣質,但紅包鬥富競爭異常激烈,吸引眼球但終於落了俗套不免走上滴滴快的的覆轍。 餐飲業O2O深入傳統行業,在除夕這一夜,CCTV忙活幾個月不過才奉獻了一道拼盤,而移動互聯網新媒體才是主菜。
1.移動互聯網王者歸來,OTT完勝。
傍晚6點多在朋友圈發貼拜年,截止到晚上8點收穫百余問候,短信則只有區區5條,電話語音則只有3個。 往年短信滿天飛,今年終於歇菜。 我想這應該不是孤證,而應該是一個普遍現象。 有個運營商工作的朋友至今用短信而不用微信,理由是微信即時性差一點點,我的眼前頓時出現了前朝遺老遺少的風姿和做派,深深的為這種精益求精堅守2G的情懷所打動,但是也不得不指出,4G俺們都半年了, 你們運營商再不從思想從行動上剪掉小辮子,怕是要上OTT革命的絞刑架。 羊年,是不是意味著運營商傳統業務進一步衰減,注水造假的ARPU值勢必還將繼續下滑? 我看下滑是必然的。 另外,微信朋友圈極度活躍,卡、頓現象偶然出現,幾分鐘不看,就要翻好幾頁。 對比看了一下微博,微博的大小V們還在自說自話,但幾秒一貼幾分鐘翻頁的現象沒有出現。 再看看其他的幾個社交APP,活躍度有限。 春節不就是熟人社交的場合麼? 微信要是敗于陌陌,那企鵝該從南極挪窩到赤道了。
2.紅包行銷搶眼,賄賂使用者庸俗。
俗,是習俗的俗,也是庸俗的俗。 說是習俗,應該歸功於微信與支付寶兩家紅包行銷大戰。 騰訊和阿裡兩家巨頭公司,為了搶眼球,將數億人民幣燒在數億手機紅包上,據說10億人民9億搶,還有1億在亂搖。 某人搶紅包搶的頭不抬手不伸,飯前搶,飯中搶,飯後還在搶,mather見了不解,問道:你幹嘛? 答曰:搶紅包! 再問:搶多少? 答:多則一元,少則幾分。 mather怒:呸,我給你10元,你去把碗洗了! 肖容拒絕參加搶紅包,他認為人生苦短,何必浪費時間參與商家賄賂消費者的那個庸俗遊戲。 老張深以為然。 年三十上午老張去頤和園洗肺攝影,下午和一個網友探討了《起世經》裡的傳說,並且在晚上空閒的時間考證了一下須彌山的所在。 你發你的,我幹我的,些許蠅頭小利賄賂使用者,無非是藉此貨名,就算你帶著夢想坐著風口牛氣哄哄燒上數千萬,就算你衣錦還鄉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大發利是,最終還是落了俗套,不免重蹈滴滴快的玩不下去的老路。
3.餐飲O2O火爆,大眾飯店標配。
年飯是在社區飯店裡吃的,新開的西貝蓧面村,火爆。 下午5點開始上人,7點左右八成座滿,服務員客氣熱情自不待說,值得點贊的是,LP落座後就找wifi,服務員告訴了密碼還提示XX存取點速度快;點菜時候,服務員主動提示掃一掃二維碼加會員,不但可以積分,還可享受會員價。 西貝蓧面村來自內蒙,在北京發展10多年了,雖說比不上全聚德歷史悠久,但也算有點小小資歷。 我去的這家店開業才不到一周,拜時代所賜,wifi、二維碼會員已然成了標配。 可見,餐飲業O2O已經深入行業深處,有眼光的店家,按張笑容建議,都應該把自己接到移動互聯網上,WIFI體現了使用者思維,是市場競爭的主戰場,沒有WIFI光 想賺錢的統統都是耍流氓。
4.春晚是拼盤,紅包是主菜。
今夜老張一家與春晚徹底劃清界限了。 老張一晚上沒開電視,手機拿起來,幾乎就沒放下,抽空時間則上電腦寫寫本文。 家裡老人在電話聊天,孩子則在戶外放鞭炮。 為毛看春晚? 是為了隱隱蛋疼的情懷還是為了尋找30年前的青澀? 互聯網時代,電視早就沒落,在一個沒落的時代,生產一些沒落的節目,圈一群老頭老太,哄騙幾滴連餐巾紙都不能濡濕的眼淚,有什麼鳥用? 你看看央視廣,告收入,從零到100億用了近30年,至今仍然不超過300億,遠遠不如這十來歲的百度2014年達到500億,更不用說大褲衩裡滋生了芮成鋼這樣的公共情夫和葉X春沈經冰那樣的公共情婦。 舊媒體逐漸淪為新媒體打工角色。 央視玩春晚,人民玩微信,春晚只是除夕的一道拼盤而紅包才是大眾眼裡的真正的主菜。 央視10點半送紅包,微信搖一搖總次數達到72億次,峰值8.1億次每分鐘,送出紅包1.2個,這件事告訴我們,新舊媒體的區別,不再是遙控器而是伺服器,不再是電視屏而是觸控式螢幕! 我早就翻牆在外,你卻還在裡面粉刷不已,沒落是必然的。